【楼诚】念奴娇1.0(现代AU)

养成好萌

恬恬:

稀里糊涂地养了个媳妇儿,傻白甜,很柴,好像似乎没有很污




大哥比阿诚大八岁,本来是想设定成十岁年龄差的,那二十六岁才能开荤,太残忍了,不希望大哥憋坏💅🏻💅🏻💅🏻




按年龄阶段分版本,所以还有2.0、3.0、3.1什么的……










正经警告:要和大哥爱爱 :)










念奴娇1.0










少年人的爱情总是建立在亲近和朦胧的幻想上,并不像他们想象的那么坚固。明楼的初恋,就堪堪夭折在十六岁。




汪、明两家结了世仇,汪曼春与他的青梅竹马十来年的感情却没有掺和任何长辈的恩怨。然而父亲临终前一席话字字锥心,明镜疾言厉色中眼泪不住的掉,他哪有不心疼内疚的道理。就算万般委屈不情愿,也只好辜负佳人,狠心绝断。




明楼早慧,难过一阵子后也就想开了。恋人未必留得一世,家人却是不变的。尤其是眼下正是家庭遭遇剧变的窘境,只有血缘才能彼此支撑着走下去。他和明镜过得实在是不太平,一晃眼家里就多了个救命恩人留下的啼哭小儿。他心底对汪家的忌惮和憎恨也更深了一分。




他们收养了恩人的孩子,给他取名为明台。小东西才三四岁,时不时哭着要妈妈,明镜心疼得不得了,海绵挤水似的抽出精力来照顾。本来明楼怕明镜这样会累垮自己,可看到自家姐姐抱着明台那开心的样子,又不忍说劝阻的话。明台是明镜的希望,她对这个孩子真心付出,不仅仅是报恩,更是给自己寻一份慰藉。她和明楼注定回不到过去,明台还小,还有天真烂漫的权利。




后来他们撞破佣人桂姨虐待养子阿诚的暴行,又把这个可怜孩子接到了家里。明家大宅里人丁突然不那么伶仃了。




明楼正在念高中,平时吃住都在学校,家里内外都只有明镜一个人撑着,他看她一个人教养两个孩子实在是辛苦,便主动把阿诚要了过来,说由他照看。




阿诚身上的伤其实是明楼先发现的。小孩鼓足了劲头逃走,体力不支时正巧晕在他回家时常走的小巷,这才真正算是脱离了苦海。




明家姐弟送阿诚去验伤的时候,都是面色铁青。他受的那些罪,足够把桂姨送进监狱了。万万没料想到妇人那慈眉善目的皮囊下,住着这样一个残忍的恶魔。




明镜毕竟是女儿家,心软一些,这口恶气是明楼替阿诚出的。只有他不依不饶,一定要追究桂姨的责任,亲自去跑各种鉴定报告。最终法院判了她一年有期徒刑,明楼只恨怎么没能判成两年。




他无形中对阿诚有股责任感,又或者说是有一种他未察觉到的占有欲。为此他在学校附近租了房请了钟点工,中午和晚上都赶回去吃饭,只为多点时间与阿诚相处。




阿诚开始是很拘谨的。他不是明楼捡回来的阿猫阿狗,即使被桂姨折辱虐打了好几年,没上过学,也知道人活着要体面。明楼带着他去购置衣物,又给他买了纸笔与书,他都记在心里。平时明楼最常听他说的就是“谢谢”两个字。




他这份感谢是真情实意,疏远也是尽心竭力。




追根究底,他是个大孩子了,不像明台那样不记事。再怎么努力,也还是做不到不把自己当外人。在他的心里,自己摆脱不了孤儿的身份和被养母虐待过的过往,不可能突然一下就把明家姐弟视作自己可以完全依靠的亲人。他敬他爱,但不会放任自己,不可能表现得像这个家庭里必不可少的成员那样自在。他小心翼翼不敢犯错,一副随时叫他离开也没有怨言的样子。




明楼为此很头疼。高中的课业不少,还要教阿诚识字读书,他可没办法花更多时间帮助阿诚解开心结。




学校边租的房子是两居室,一间作了书房,一间是卧室。屋里只放了一张双人床,他们夜里一起睡,各盖各的被子。早晨起来明楼总能发现阿诚自己缩在墙边,把大半个铺位都留了出来。




意气正盛的他最见不得这般委屈自己讨好别人的行为。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。他自问不是一个脾气耐性好的人,忍无可忍换了条大被子,晚上拿被子卷着阿诚不让他乱动。他利用阿诚不敢忤逆自己这点,要他先习惯和他亲近再说。道理很简单,做起来难;做都做了,道理就好讲了。但这觉睡着睡着就变了味。




冬天阴冷,明楼又是天生体寒的,手脚时常都是冰凉发僵。再冷一点的时候,他就拿着暖手袋去上课。晚上收了书本临睡了,自己捂半天也捂不暖和。




可阿诚不一样。他底子不错,在明家调养得很好,没多久就和其他活蹦乱跳的孩子没什么两样。晚上躺在被窝里像只烧得正旺的小火炉。自从他发现明楼冬天睡不安稳之后,总是默默往他怀里钻。明楼还以为是他这段时间粗暴的培养感情方式有了效果,反手就搂回去,还喜滋滋地想阿诚居然会撒娇了,夜里一双细柔的手臂挂到他脖子上,贴着他的皮肤温暖又干燥,心里熨帖得很。




在取悦明楼这一点上,阿诚恐怕是无师自通。他也不知道如何报答明楼的好意,想来想去不过是他冷的时候希望他暖,他累的时候希望他轻松。




阿诚从家里阿姨那儿问到法子,晚上拿生姜热水给明楼泡脚。他撸着袖子端着半桶水,湿漉漉的眼神一望,明楼就只能举手投降。这种事他记不住也坐不住,阿诚鼓着腮帮子脱了鞋袜,一双细白的小脚踩在他脚背上,直到泡够了一刻钟才让他起来。




可能是明楼不省心的缘故,阿诚找到了理直气壮的理由,对他也不那么刻意疏远了,该发脾气的时候就发脾气,俨然把明楼的起居作为了自己的小事业。




他比明楼小八岁,但自理能力显然比娇生惯养的明楼强上许多。平时他在家里完成了明楼布置的学习任务,就给阿姨打下手,久而久之竟然也能做些家常小菜。有时候明楼自习晚了夜里肚饿,还得靠他趿着拖鞋垫着脚给自家大哥煮一碗卧着蛋的阳春面。




往后的日子似乎就好过了。两人逐渐习惯了这种形影不离的生活,之前那些顾忌也逐渐消融,平时在一起聊天时,还能逗上几句嘴。明楼早忘了最初的原因,还是和阿诚睡一个被窝,伸出手臂让小家伙躺在自己怀里。近来阿诚迷上了《小王子》,中文版自己翻过了好几遍,明楼便在睡前圈着他念原版书,读完一段再解释一遍,最后教他一句句地念。




明楼上了高三,反而变闲了。他拿到了保送的资格,学校去不去于他来说都没有差别,老师甚至特赦他不用上晚自习。




他没事可做,干脆带着阿诚回家去吃饭。家里四个人一起吃饭热闹得多,桌上的花样也丰富得多。




明楼爱吃鱼,但又懒得择刺。阿诚心细,便夹来一一剔干净,再递到明楼碗里;对虾也剥了壳抽了肠子,放在醋碟里摆好。他忙活了半天,全靠明楼时不时喂一两口,才算是自己吃下的。




明镜看他们俩相处方式这般亲密,本是欣喜的,不过自己这个弟弟还享受起特权来了,有点不像话。她看阿诚满脸认真的模样,忍不住打趣:“阿诚,你以后要是没有喜欢的人,就可怜可怜明楼嫁给他吧,要不然这家伙没人照顾是活不下去咯。”




明楼有些窘迫,张着嘴意图辩解,哪有亲姐姐这样拆台的。




他和阿诚已经一起住了两年,生活的习惯相互影响,会成今天这个样子也不是他有意为之。阿诚太懂事了,偶尔他想哄哄也不知道怎么开口,反倒稀里糊涂受到很多照顾。




他明楼从小便咬着金汤匙,是名副其实的大少爷,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典型,断然没有委屈自己的意思,日常生活懒散了一些,教导阿诚做人读书毫不含糊,也算功过相抵了吧?




“怎么样?阿诚愿意吗?”明镜笑眯眯看了明楼一眼,分明是说你都不知道害臊。




“好啊,”阿诚嚼着嘴里的米饭抬起巴掌大的脸,眼尾微垂的杏仁眼清澈透亮,“大哥愿意我就愿意。”




他过往封闭的太厉害了。明镜这个玩笑好笑在哪儿,有什么不妥,他通通都没有概念。他只是天真地想,大哥想要什么,他就给什么。结婚似乎就是给大哥洗衣服、做饭,晚上要睡在一起,跟现在好像也没什么两样。不过大哥不爱让他做家务,总是催促他去读书,念得不好还要罚他,除此之外他还真想不出不乐意的理由。至于只有男女才能结婚这个问题,他压根儿没思考过。




明镜和明台都被逗乐了,咯咯直笑,只有明楼耳根发热举着酒杯挡住抿起的嘴,暗中得意。 阿诚说要嫁给他呢……真是可爱得不得了。这种时候,哪舍得泼冷水啊。




明台人小鬼大,咬着筷子眼珠滴溜溜地转。




“阿诚哥,我以后要叫你大嫂吗?”




“唔嗯,我不清楚,你问大哥。”




“要真的结婚了才能改口。”




“那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啊?”




明楼清清嗓子。




“……得等你阿诚哥长大了才行。”




“哦。”




明台短促地应了一声,眼睛紧紧盯着明楼的脸,试图从他大哥脸上读出什么深意。




他虽然年纪不大,论聪明却是数一数二;再者小孩子心里透亮,大人说话自己都未必分得清是真是假,他皱皱鼻子就能闻出来。




看来他真的要有大嫂了。










tbc


小明:我早就知道他们有猫腻☹☹☹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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